邹夫人轻蔑地看了沈丽娜一眼,旋即像是看到脏东西一般,厌恶地收回了目光,她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哦,我说错了,除了会装模作样这一点,这些下~贱胚子还不如个摆件名贵呢!”
“你!你这个泼妇!”陈赟弘气地破口大骂!
他是知道自己这个继夫人年轻时候是有多么牙尖嘴利的。
每次两个人吵起来,陈赟弘都是败下阵来的那一个,原以为这么多年她吃斋念佛,性情会变得和软,看来是自己高估她了!
“大、大帅……”一个下人飞跑了进来。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的?”见到下人进来,邹夫人立刻又恢复了正室夫人的风度,仿佛刚刚那个言语刻薄的女人并不是她。
“没规矩,把气喘匀了再给我说话!”
邹夫人话音刚落,一道冰冷、低沉的嗓音从客厅外边传来。
“今天是什么日子,家里这么热闹!”
陈玺扶着姮娥的手臂慢悠悠地从客厅外边走进来。
大厅内几个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一处。
姮娥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,头发上扣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,红裳黑裙,白色及膝短袜搭配黑色小皮鞋,耳~垂上的珍珠耳坠和秀颈上的珍珠项链低调内敛,散发着盈盈光华。
她小鸟依人地站在陈玺旁边,翠眉鸦鬓,雪肤红唇,比杂志上的封面女郎和电影明星更加美丽、时尚。